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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旻。”程牧琰在这座城市有很多的眼线，所以想要调查到这些事情并不难。
顾旻……
慕行川的嘴里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，然后他才说道：“夏沫现在在他家里？”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，我的人只查到，是顾旻将她救了，至于安置在哪里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程牧琰顿了顿之后又继续说道：“那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，你对夏沫究竟是什么感情？其实感情这种事情再简单不过了，要么喜欢，要么不喜欢……”
慕行川知道，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夏沫的感情。
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，或许现在，他们已经在一起了。
还记得比较小的时候，有人跟他告白，他都拒绝了，当时就有人吼着质问他：“你他妈的该不会真的喜欢夏沫那样的女孩儿吧！”
慕行川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，他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思考自己对夏沫的感情，那么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，他喜欢夏沫，很喜欢。
正如程牧琰所说的这样，感情这种事情其实很简单，要么喜欢，要么不喜欢，哪里有那么复杂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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