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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听！闭嘴！”莫一晨喝道。
程若颖咯咯地笑，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疯子，或者说她已经是个疯子了：“我爱你哟，一晨，我好爱你……”
莫一晨又是一个耳光扇在她脸上，吼道：“不要对我说这种话！你那些骗人的话不用说给我听！你以为我会像小倾那样被你蒙蔽吗！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！”
“我爱你。”程若颖继续说，牙齿上已经粘了一些鲜血，但笑容就像是永远不会从她脸庞上消失。从发丝缝隙间莫一晨看见她的眼睛，眼里全是爱意……莫一晨看见了，居然觉得那种爱意是那么虔诚！
“闭嘴！”另一边脸也再赏她一个耳光！
程若颖的气息微弱下去，却也没有反抗的动作，红肿的脸颊记录下了所有暴行。
“我爱你……没办法，我这么贱，就是这样爱你啊……”
她的喃喃自语融入了黑夜之中，低沉绵延的声音就像是最虔诚的祈祷。
那不是告白，而是一种信仰，她在慢慢抒发自己半生未变的信仰。就算这份信仰，伤她千百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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