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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李柏奚订了几天后的机票。
程平:“你这师弟够可以的,连伪君子都不当了,光明正大做真小人。他到时候不会作弊吧?”
李柏奚:“不会,以我对他的了解,这一战他也等了很久了,会积极对待的。”
程平:“那可不好说。要不然你趁着这几天,先在我的脸上练习几款创意妆?到时候你要是现场抓瞎,就回忆一下我的脸……好歹让我派上些用场。”
李柏奚猛然转头看着他。
程平仿佛全盘接受了这份功利的感情,甚至开始乐在其中。
程平:“看我干嘛?”
李柏奚低头画画,没有搭腔。
耳边传来“咔嚓”一声,程平对着他画到一半的稿子拍了张照,问:“能发出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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