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预知这样的能力和天赋，想想就觉得太过逆天，应是不可能的。
“还是占卜？”她又补充问了句。
相比而言，沈霓裳更倾向于这一个答案。
“闭口族确有预知之能，也懂占卜之术。”大祭司道。
沈霓裳和牧清蓦地惊愣，一旁的赛戈朗一脸平静的睁开眼，见两人视线过来，赛戈朗神色没有半分变化。
沈霓裳同牧清对视一眼，眼底皆若有思量。
关于闭口族，罗才和赛戈朗都不曾提及，想来不可能不知晓闭口族的这项天赋和能力，从来不提，这其中必定有缘由。
“你们可是觉得奇怪，闭口族既然有此能耐，为何我边族还遭此大难？”大祭司问。
两人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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