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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夜却是不知。
也不明白，为什么有无数成为神话级强者的存在，却是没有找他们的麻烦。
这显得极为不科学。
“可是你对我而言，也只是蝼蚁罢了。”方夜挑起极夜雪的下巴，露出一丝残酷的冷笑。
没错，每个人都相当主宰者，却不知，他也只是一个蝼蚁罢了。
而方夜望向天空，恐怕，他也是大一点的蝼蚁罢了，可以一只手指捏死他的人，不计其数。
“是啊，我已经开始讨厌这样的命运了，从小到大，师尊们都会告诉我邪不胜正，可我明白，真正主宰胜负的唯有力量。”
“而我觉得，你有这样的力量。”极夜雪靠上前来，眼神迷离。
“那你师尊有没有告诉你，人间正道是沧桑，不经历磨难，又怎么能成佛。”方夜推开极夜雪，毫不在意她绝美的身姿与气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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