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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哲正面对着电脑，上面是让乔希头痛的商业报告，他没有转头，只抬手指了一下平时放咖啡杯的位置。
乔希皱着眉头把咖啡放在那里。
“按照您的习惯，放了一颗方糖，一勺牛奶。”这几天乔希已经观察出来了范哲喝咖啡的喜好，以为范哲会表扬或者客气的说句谢谢。
可范哲就像什么都没听见，一个字都没说。
乔希犯了难，他不搭理她，她要怎么问他平时的嗜好？有些东西单靠观察是不会知道的。
要是可以，乔希恨不能把范哲掉在房梁上，拿个小皮鞭抽他，严刑逼供。
“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？想什么呢？”范哲在电脑屏幕的反光里看到乔希的身影一直没动，他忽然开腔。
“小皮鞭。”乔希正在研究要是逼供范哲的话，小皮鞭是蘸盐水好，还是辣椒水好。
“要蜡烛吗？”范哲不动声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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