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咳咳！理了理思绪，小舞从跑偏的道路上走了回来。
“那照你这么说，人都是你杀的？那第四条人命怎么回事？张小虎也说人都是他杀的。你们这口供不对啊！”
秀莲闻言眼神闪了闪，瞥了眼隔壁牢房始终闭着眼的张小虎，辩解道：“不管他的事！从头到尾只有我杀人，那第四条人命是个意外，我在杀方家大公子的时候正巧被她撞见了，无奈之下只好连她一起杀了。”
“哦~~”
小舞了然的点点头，却没料那始终闭着眼听故事的张小虎突然开口道：“不对！人都是我杀的，与她无关！”
秀莲一愣，皱眉唤他，“小虎！不要胡说！”
张小虎侧首望她，苦笑道：“姑娘，以前我什么都听你的。这一次，就只有这一次，你听我的好不好？人都是我杀的，与你无关！不管谁问，都是这个答案，记住了吗？”
秀莲含着泪望他，始终不肯点头答应。倒是小舞点了点头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。
“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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