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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能啥意思，就是疯了。”
听到杨帆这么说，孙染更觉得莫名其妙，好好的人，怎么就疯了？
孙染急切的说：“哎呀！你越说我越糊涂了，郑凯，你说！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就是，我和杨帆不是去提审去了吗？刚开始带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呢，后来我俩问着问着就看见邹庆铃直点头，后来干脆就一直低着头，也不抬起来。
我以为她睡着了，就喊她，想不到把她喊起来之后，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“变了一个人？”
“对！眼神都变了，嘴里叨叨咕咕的说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，就跟念咒似的！我也听不清，总之就是很不正常。”
胡大仙？！！！
不知为何，孙染脑海中电光火石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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