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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想这些，已经晚了。
她愤恨的瞪了慕清歌一眼。
这一眼不瞪，慕清歌倒是也就算了。原本就觉得跪祠堂半个月，便宜了她。毕竟她可是害了一条命。但是，现在她也没有那些人是她派来的切实的证据，所以才想罢了。
只不过，她这一眼一瞪，显然是不服。
没关系，她的存在，就是为了专治各种不服！
“爹爹，有句话，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慕清歌上前，态度自然，那双明亮而睿智的眼睛里，是一抹担忧。
慕敬言看着自家女儿这样，犹豫了一会，却还是做出了一个父亲，看见自己女儿委屈之后，该有的姿态：“都是一家人，你有话不妨直说。但是，林氏，好歹是你的娘亲，你也该与为人子女的孝心。”
这话，说的清楚，是摆明了自己袒护林氏的心。
而且，还扣上了一个大大的道德帽子——孝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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