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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他尴尬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宁萱点了点头，然后转身要出去，走了几步，又退了回来，犹豫了好一会儿，才问道：“你现在是清醒的吧？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？”
“恩。”他也认真的点头。
“永航，他是不是私自扣了你们公司送去的审批文件？”
“恩。”他还是点头。
“你，怎么办的？”因为紧张，心虚，宁萱不自觉地把双手交叉在一起。
“我找过唐市长，林书记那，暂时还没有去。”陈语默也实话实说。
“你可不可以别去找林书记？”宁萱下意识的就反问他，不经意间就泄露了自己的情绪。
“为什么？”陈语默的脸色也变得冷清了起来，没有一开始的柔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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