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哑女第一次进得这种高级画廊，颇有些忐忑。
林阳在一旁笑道：“你就当这里跟外边街道一样好了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林阳一边说，一边给哑女投以鼓励的眼神。
或许是林阳的眼神比较令人信服，哑女倒是从容多了。
林阳让哑女落座，自己坐在哑女对面。
由于哑女不会说话，林阳不会手语，林阳只好在纸上写道：“我叫林阳，你可以叫我林大哥或者阿阳。你怎么称呼？”
哑女接过纸一看，又写道：“阿芳！”
两人便用笔纸交流起来。
“你一个人吗？家里还有其他人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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