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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凛语气不是很好，他是真的想不起来，林正鑫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执着。
“公私兼有。”
林正鑫站在桌前，和顾凛就只有一桌之隔，居高临下的君王气魄，干的却是磨人的事情。
“公事可以有，至于私事嘛！我没那个性趣和时间来浪费在一个不熟的人身上。”
顾凛态度一直很坚决，他就是不想跟林正鑫有丝毫的牵扯，当初让乔莘处理这件事情，只是为了有提携他的机会，而现在想想也是失策。
他当初就该直接推了和林氏集团的合作，那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。
“熟不熟，完全取决于你。”林正鑫的语气较比以前也变了不少，如果不是面无表情说着这样的话，会给人一种痞痞的坏感觉。
顾凛：……
“呵！林总，我不记得我们除了工作关系之外还有其他的联系，我也不觉得我哪里做了什么吸引你的地方。”顾凛站起身，平视林正鑫，还挑起一边的嘴角，又道：“而且我对你这种型号的，根本提不起兴趣。”
“乔莘那种就对你的胃口？”林正鑫的反问，让顾凛体内的暴力因子差点爆发，“你少打乔莘的主意，还有一点，我……对你没有半点好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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