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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莘华突然发现,徐安的血液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平常人的血红色,而脸上原本还隐隐可见的火焰图腾则已经完全消失。
眼神中,蕴含在深处的那丝疯狂和嗜血则被一片清明所取代,恍惚中,眼前的面容与回忆中的面容渐渐重合,徐安仿佛又变成了二十七年前英明果断的徐安的模样。
或者,在临死之前,血珠终于放弃了对徐安的控制。
这个时候,血魔终于变成了徐安。
可惜,已经太晚了。
“不管我们谁对谁错,最终还是你赢了。”看到夜莘华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不说话,徐安平静的说道。
说话时,因为嘴中一直往外溢出大量的鲜血,所以有些断断续续。
“对不起,徐安兄。”夜莘华感觉自己眼中隐隐有些发酸,黯然说道。
“莘华,你知道吗?其实我现在很高兴,真的很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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