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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都什么年代了？”顾棠诧异地看着她, “我们现在是社会主义新时代，你怎么还搞上下尊卑主仆有别你呢？醒醒，大清亡了。”
“行了，都少说两句。”张森炎想起李婉凝的身世来, 也就是个普通人家, 嫁给他之后才实现了阶级跨越。
“说两句谢谢也没什么, 我虽然是个老板，但是每年年终奖的时候，也是亲手给员工一个个发红包的，也要说一声谢谢。”
“我懂了，这是感情投资吧。”顾棠赞同道：“我这算无师自通？”
李婉凝要气炸了，她揉了揉额角，“这两天奔波得我有点头疼。”
“唉。”顾棠叹气，“让人说你什么好呢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就要好好歇着，毕竟生病了只有你自己知道多难受，谁都没法替你受着。”
来了来了！就是这个风格！张森炎听得津津有味，李婉凝除了憋屈，就还是憋屈。
张森炎带顾棠看了一圈张家的大别墅。
还挺豪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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